ALL嘉党 最爱范二 有尔
黑道 杀X 放火 贩白 性转 强制爱
乱X 形婚 自残 3P money boy
等乱七八糟 扭曲人物性格的设定
一概不写
偏爱现实向
 

你的脸 有尔

BGM:the curse of the mummy

 
 

胆小勿入,虽然并不吓人

 真的不吓人没有鬼也没有死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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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不掉吗?

金有谦怔怔的望见自己,镜子里的自己。

他穿着得体的西装,暗色花纹编织的流金图案深埋黑色面料下,犹如青海鲛人扇动的鱼尾,隐隐刮出一片潮湿腥气,描绘出剔透粼粼鳞片下纤细易碎的骨骸纹路,蔓延直他的双腿。

他试图蜷曲起身体,让身体的一寸,至少一寸有丝毫的触动感知,数不清第几十次,失败了,他黯然垂下眼眸,剜着麻木的双腿,咽下黏浊腥气。

由内之外的腥咸涩气拢住身体,如同安抚陷入黑暗梦魇中无知脆弱的孩童,伏在耳边温柔絮念。 

睡吧睡吧

发条扭动的咔哒咔哒声一如往常响起,打穿逼仄狭小的昏暗房间,像是血肉搅烂筋骨裂断般清脆,音调轻巧,犹如毫无征兆夺取生命,保存临死前最后的悲鸣,演奏出天真旋律。

金有谦艰难的缓缓扭头,发丝随着转动一颤一颤敲击他的眼皮。

被黑暗噬咬得血肉模糊的房间,只能微微窥见被木板钉死的房门,以及伫立门口的人。 

分辨不出是个人,或是个人偶。

他安静的站立,身体下半部分空荡荡,上半身罩着洁白的长衬衫,辨不出男女。

他指尖圆圆,十指干净纤细,骨节分明,像是含苞待放的白茶花。

他小巧的下颌被黑暗割据一半,流畅线条偷得一星半点的光亮撩开他白皙如瓷的皮肤。

金有谦费力的张开嘴,想要询问他是谁。

只是他丢了声音,嘴角粘合得挣不开一丝缝隙,或许用一把剪刀撕裂,能痛快些。 

他们两两相望,除去发条扭动的咔哒声,一切宁静安稳。

如同被黑暗细心包裹两份完美的礼物,只剩下命运拉扯,拆开彩色糖衣,面对面光洁赤裸的扣合。

金有谦涌出期待,一瞬不瞬盯着人偶,希望那一刻快些来临。

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盛放。

他看见一对眼睛。

美丽的眼睛。

一道光明,干净纯粹,天真无邪。

莹莹碎星溶于瞳孔,余下光芒凝成眼白。

不染丝毫情感和金有谦互望。

腥涩叹出甜蜜,漆黑密闭的房间悄悄拉开帷幕,一切变得妙不可言,舌尖碾出的血沫无比甘甜。

全是因为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
即便没有感情的空洞虚乏,那轻挑飞扬的眼睫也画出烂漫味道,微垂凹陷的眼尾点透情真意切。

只肖轻阖微拢,万般风情。




金有谦回来时宿舍里出乎意外的安静,其他成员早早睡下,只剩下bambam没睡,他抱着手机翻看粉丝留言,抬头见有谦拎着行李,惊讶道。

“你不是说回家住几天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
金有谦脱下冒着森森凉气的外衣,瘫在床上揽过兔子抱枕,他的头埋进兔子的腹部,不再动,汲取一点毛茸茸的柔软。

他嗅到王嘉尔的味道。

“家里没人,我讨厌一个人睡。”

“还说我是胆小鬼,你也不差啊。”

Bambam幸灾乐祸的取笑,想要再嘲讽两句,瞥见他亲故深陷眼窝下死气沉沉的青灰,闭上嘴。

“你又梦魇了?”

不知何时,金有谦时常梦魇,他是个胆大的,睡梦间探到衣柜中灰色的脸狞笑,也毫不畏惧翻身倒头大睡,如今怕梦魇倒让人意外。

“嗯。”

金有谦浅浅哼了一声。

被发帘遮住的眼睛像是两个空洞,从bambam的脸上看过去,不知想些什么。

 “回家睡也不行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今晚点着灯睡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 金有谦无意识点点头,利落的动作,仿佛头颈失去关节。

 



昏暗的房间里血腥气愈演愈烈。 

金有谦歪着头,镜子里的自己也歪着头,暗金镜框上不知黏了什么污秽,留下一抹黑浊手印,像是有人从镜子里敲打。

他失去意识,思想却活跃,想要分辨出房间内除了他以外,其他所有物件不为人知奇妙有趣的私密。

床单被喷溅上无数滚圆的星点,由密到舒,似是稚嫩笨拙的新生命顺着白色虚无一点点耗成枯竭腐朽的残暮。

他今天穿着整洁的黑色长衣长裤,棉质布料有着母亲手掌的温度,沿顺他皮肤的纹路骨肉的肌理,温柔慈爱的抚摸。

床边点着一盏小灯,套着朦胧细碎的磨砂琉璃,只可惜灯光是暗灰色,隐隐卓卓捏出和他一模一样的黑色影子关在惨白墙壁里。

他不愿放弃的挪动双腿,哪怕腐烂,也请他跳一支舞。

房间似乎比之前更加狭窄阴寒,生生逼得门口的人偶向他靠拢,窗外黑沉的铸铁栏杆雕花拼凑一幅献祭画卷,虔诚的送来缥缈浓雾,遮得房间一盏灯最为温暖。

人偶的脸被光晕舔舐,擦出一条薄雾腻住挺翘鼻尖。

细小的起伏绵延至眼睑下细密的羽睫,描绘出挺拔坚韧的漂亮弧线,隔开天和地,日和月,光和暗,割开他的生命和灵魂。

是金有谦的最爱啊。 

他的最爱。




“噔。”

Bambam被突如其来的提示音惊醒,他揉揉眼睛,迷迷糊糊摸到枕下点出微光的手机,屏幕上梗着一条蓝色边框,上面清晰的显示着来信人姓名。

Yugyeom

什么呀!

Bambam不满的把手机甩到一边,嘟囔着。

“金有谦,你大半夜搞什么鬼啊!”

只是他侧耳等了许久,都不见有人搭腔,忍着困倦的怒气打开手机,跳出消息。

-你看见了吗?

看见什么?

Bambam恼怒的坐起身,吼道。

“金有谦,搞什么鬼?不睡觉发什么消息!”

安静的房间吞掉他的怒吼,像是投入深海的石子,被无边无际的浪潮吞噬殆尽,只余下他的喘息声微弱的持续着。

“你再这样,我可生气了。”

Bambam站起身推了下金有谦,却发现他睡得死沉,犹如寒冬路边冻结的雀鸟,纤弱身体僵硬出安宁的姿势,恬静的长眠着。

装死?

Bambam翻看金有谦的床沿,又不死心的掀开被子查找,却没找到手机的藏身之处。

光赤的脚被冰冷瓷砖刺痛,他迟疑得缩回床上,盯着照出白幽幽微光的屏幕敲出两个字。

-什么?

发送的一瞬间,手机发出尖锐的提示音,同时金有谦的床铺响起收到信息的铃声,在锁入漆黑的房间中无限放大,扭曲成诡异的音调。

金有谦一动不动,保持着雀鸟临死前最后一点鲜活和美丽,被永久的封存珍藏。

“噔。” 

Bambam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,颤抖的瞳孔缩得更小,连同他少得可怜的勇气一起,被提示音绞碎一地。

蓝色边框上墨黑字母刻印出。

Yugyeom

他难以喘息的极力哽着脖颈,像是下一秒就要呕出囫囵的尖叫,指尖颤抖浑身痉挛,惨白光线涂抹出苍白的脸。

他无法克制,恐惧和怯懦嘶吼殴打奄奄一息的镇定,驱使他划开屏幕上犹如墓碑石块的靛青色。

-你的脸

Bambam再也抑制不住,他根本无法思考,凭着动物趋利避害的原始本能逃窜开。

只留下雀鸟。

 

 
 
 

“梦魇更加严重了。”

金有谦面色如纸,止不住的颤抖,他单手捂住嘴费力的咳嗽着,另一只手拧着沙发布料,欲要让其他事物品尝一下痛苦不安的滋味。

林在范眉头紧蹙,安慰性地拍拍忙内的肩膀,手下突兀的坚硬说明情况比他想象中更糟糕。

“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?还是睡眠环境不好?要不让bambam睡觉前不要放音乐,灯也不要开。”

金有谦摇摇头,他咬着嘴唇,刺出一点血色,强撑着挑出一抹笑容。

“没有灯光和音乐我睡得只会更差不会再好。”

“我和公司说一下,帮你找一个心理医生,也许会有用。”

金有谦不喜欢被人窥探内心的感觉,只是没有其他办法,也只能这样。

他点点头,过长的发帘遮住眼睛,似乎安抚它快快睡去。

睡入梦魇。

“我去睡一会儿。”

他总是感觉困倦,像是走不出迷宫,前进是无路的倦后退是密闭的怠,即便知道床铺是绵软的折磨,还是要睡的。

他推门走进屋,瞧见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人。

是王嘉尔。

是他的Jackson哥。

他睡不醒,床上人不能睡,两种截然不同的煎熬。

那人睡得香甜,枕着他的兔子抱枕,半侧着脸紧贴兔子毛茸茸的腹部,阳光折射下,抽出脸颊上细腻的绒毛,是初生的小动物。

熟睡在他的床,蜷缩着身体,像是安睡于母亲的怀抱。

金有谦缓缓走到床边俯下身,眼眸顺着光线描摹出镌刻脑海中的眉眼,修整边缘毛躁的线条,多余的部分拽断割碎,持着砂纸细细打磨,抹出鲜红的血珠,侵染得轮廓越发鲜活生动。

是Jackson哥的模样。

他坐在床边一角,柔软床铺陷入一隅,塌陷的深浅或许等同于他在王嘉尔心上的重量。

动作细微温柔,扶着熟睡的人揽入怀,耳边是均匀绵长的呼吸,合着深眠的乖顺委于他身畔。

他扣紧王嘉尔的手,摩挲着透亮的指尖和略带薄茧的掌心。

像是静立于许愿池中帮助人们祈祷美好心愿得以实现的神像,日积月累被水雾擦拭润泽得闪闪发光。

Bambam走进房间看到交缠的两个人微微一怔,想要询问有谦那晚究竟怎么回事,他迈出一步,却感觉细密的针穿上粗糙麻线缝合住嘴,喉咙里滚着血花呛得他没吐出一个音阶。

有谦的手比王嘉尔小上一圈,十指交错叠拢,反倒像是睡梦中的人主动牵着。

两个人静谧得如同医院器官室收藏的标本,以死寂病态的姿势粘合住,浸泡于福尔马林药液,透过玻璃壁清晰放大细枝末节,甚至于金有谦拢合的睫毛,王嘉尔起伏的胸口,都被牢牢锁入瓶中,利于日后每时每刻被奉为艺术品,感叹欣赏。

Bambam脊背一凉,忍不住上前一步,却更加看不清。

金有谦缓缓抬起头,对他竖起中指,藏入发丝后的眼睛扎进他的眼睛,钉得人无法动弹。

过了几秒,金有谦放下手,下巴枕着王嘉尔的发旋,轻轻拍打他的手臂,敲出安眠曲的节奏。

似乎唱着。

睡吧睡吧




金有谦已经习惯镜子中自己麻木的脸。

也许是前晚,也许是昨晚,或者是今晚也说不定,铐着他手腕的铁锁被解开,浮在手腕上的青黑色淤痕还未褪下。

不是他的错觉。

房间确实越发狭窄,人偶伫立于床边,和他只有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床头昏暗的灯光比之前更加微弱,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,洒出朦胧的晕色化开人偶的嘴。

拼出最后一块拼图。

薄薄上唇中央悬着一颗圆润的唇珠,挤压出一片暗色按着唇心,唇畔含衔笑意,他分明没笑,却撩出愉悦的味道。

目极的黑白两色失去死气。

这唇艳得滴血。

勾得人想要采撷吞咽,撕咬欲食。

唇线撩开一条缝隙,粉艳桃色探出头。

来啊来啊

来品尝来享用

金有谦仰起头挺起身,细细吻住。




Bambam收起舞厅灯,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宿舍的灯接二连三坏掉,这下不能点灯睡觉,只是他担心,会不会让有谦梦魇的情况更加严重。

他侧头看向背对他陷入睡眠的有谦,默默叹了口气。

“有谦,有谦。”

没人应他。

他烦躁的坐起身。

不行,他必须找在范哥说下事情的严重性。

收拾好床铺,他快步走出房间,手放在门把上犹豫。

房里没灯他又不在,有谦不会出什么事吧?

最后他悠悠叹了口气,打开客厅的大灯,让一抹光线照亮房门。

Bambam检查一遍宿舍,刚要离开,突然听见有谦喊他。

“bambam,灯亮着,我睡不着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把灯关上。”

末尾叹息的气音散入空气,机械语调像是金属划擦地面,刺出小虫锋利的尾针,钻进bambamd的耳朵。

“你确定?”

“关灯。”

金有谦的身体没有丝毫起伏,声音从黑暗中衍生。

“好吧。”

Bambam关上房门,彻底斩断房间里最后一丝光亮。




金有谦爱怜的抚摩人偶的脸,他阖上眼贴着冰冷的皮肤,一寸一寸触碰感受,唇瓣燃起温吞的热度,描摹凸起的眉峰,平坦的眉心,凹陷的眼窝,坚毅的颊骨,柔软的嘴唇,削尖的下颌。

他的舌尖反复骚弄薄薄眼皮覆着的眼珠,似乎含着细小锐利的刀刃,试图刮开更大的缝隙,让人偶那双潋滟水波的眼眸更加清晰深刻的望见他,分辨他,铭记他。

他叹息道。

是我啊,是我。

是Jackson哥最喜欢的有谦米。

 

最喜欢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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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喜欢

 

的金有谦

舌尖顺着高耸的鼻骨游移到尖翘的鼻头,细微的呼吸吐纳出森冷的味道,他不甘心的啃咬一下。

留下两道浅红色圆圆齿印。

他们鼻尖抵着鼻尖,享受暗黑死寂的气味,多香甜。

金有谦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瓣,温存的厮磨纠缠,撬开一条缝隙潜入,挑弄舌根下光滑的粘膜,像极了身体深处的触感。

他用力狎弄舌尖,吮出甘甜滋味扩散至舌叶,抚慰细小颗粒,摩擦出酥麻的电流击穿身体,翻滚间耗尽液体的粘稠湿滑。

非要干涩坚硬,不留一点空隙的贴合。

 

属于我吧

 

属于我

 

Jackson




人偶纹丝不动的眼帘忽热轻颤,张合下卷出缱绻的情丝。

断断续续,浅浅吐出。

“你看见了吗?”

他的声音像是指尖滑过烟雾,剖开缥缈,叹着雾蒙蒙的潮气湿哑。

“什么?”

金有谦痴迷的钻入眼眸中他自己的浮影。

“我的脸”

 





 

只要你心中有鬼,他就一直甜美

 
 
 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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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尝试如此坑爹的风格

BGM如果不怕可以听下,最后一句是在BGM的评论里看到的

查了一下是王菲的一句歌词

有的小伙伴说看不懂到底什么意思在这里解释一下

首先是人偶,谦米的梦魇也就是他的心魔,制造出一个虚假的嘎嘎

是不能够回应谦米感情的幻象,所以用人偶表现

然后谦米搬回宿舍 因为他前一晚梦魇里看见了嘎嘎的眼睛

开始动摇 之后斑米收到短信 其实是为了找一个人见证谦米陷入的过程

从最初的抗拒到被梦魇吸引到最后的沉入 

和笔哥的对话 不能更好只会更坏 也说明谦米放弃抵抗

由于他向梦魇里的幻象屈服 每当他深入一寸房间会窄一寸

人偶也会更加靠近 后面谦米习惯镜子中自己的脸

即使手铐被解开他也没有逃跑 而是吻住了人偶

彻底陷入梦魇 以及让斑米关灯也是写明这一点

最终他融入梦魇 使得梦魇中的嘎嘎也对他有所回应

而他看见的是 嘎嘎眼中他自己的脸 

一切都是因偏执情感产生的自我欺骗



 

 
 
 



 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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